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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昏迷了兩年，雖然行動不便，但能力還像原來一樣非常厲害，讓公司起死回生。”沐恬恬先夸了夸，頓了半晌試探問，“你還記得你躺在醫院那兩年里，是什么感受嗎？有沒有做一些...奇怪的夢？”

    “比如？”

    “夢到自己靈魂出竅啊...什么的...”

    霍紀修打過交道的人不少，他能夠覺察出她在試探自己，反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問？”

    “就是比較好奇...植物人昏迷的感受。”沐恬恬怕他誤會又急忙解釋了一下，“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真的是好奇。”

    霍紀修平淡回答，“沒什么感受。”

    沐恬恬點了點頭，一直看著他，霍紀修現在這樣冷漠矜貴的模樣與他作為生靈時鬧騰粘人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差距太大了。

    她想起那偏執的誓言，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

    霍紀修見她欲言又止，問道，“你有話想說？”

    沉默許久，沐恬恬還是硬著頭皮問，“霍總，不知道你對‘沒有分手，只有喪偶’這種話有什么看法？”

    霍紀修想了想，只覺得無趣，“因為分手就殺人，他應該去看精神病。”

    沐恬恬非常贊同，“霍總說的太有道理了。”

    她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很看不上，或者說壓根不在乎這種感情方面的事情。

    要是這樣的話，她留在他身邊消除怨氣，想辦法讓他站起來，即便他恢復記憶，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霍紀修看到她一臉放松的模樣，心中確信，她一定知道他昏迷那兩年，靈魂離體在外游蕩時，究竟發生了什么。

    才會讓他身上有如此強大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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